三人船(1 / 3)
游览船缓缓往岸边驶去,短暂的怔愣后,方砚手忙脚乱地钻进船里:“你们刚才没看到另一个和我在一起的人吗?”
形貌骄矜的盛昀没有回答,而是“蹭”地一下直起身把方砚拽到跟前,只是气息不稳,英气逼人的面孔虚弱尽显。
他虽然看起来只是个身形挺拔的高中生,力气却奇大,随意就固定住方砚的双手,神态逐渐转为难以置信的讶异之色,喘息也趋于平缓,喃喃道:“......竟然是真的。”
“所以你看到了吗!”方砚只当他们青春期心火正盛,也不管他莫名其妙的行径了,继续追问。
盛昀约莫至少有点吃人嘴短的自觉,语气一顿,虽然不耐还是回道:“没有,只有你在那里说话。”
桥上只有他一个人,那自己看到的都是幻觉吗?
方砚呆愣地杵在座椅边,几乎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吱呀作响的船停止了前进,盛渭面色不太好地走过来:“已经开始生锈了。”
他环视四周并未消失的阵阵黑影,思量地观察方砚失神的惑然神情,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负责正常的交流沟通:“出现这样的场景应该和你有关系,不过原因不重要了。”
“那这到底是——”没让方砚把剩下的话说完, 盛渭就俯身伸出猩红的舌尖,吻住他的嘴唇探进舔弄。
方砚浑身僵硬须臾,剧烈地挣扎起来。
没注意到水波涌动的湖面同时陷入了平静。
抵抗毫无作用,捏住他下颌的手指仿佛坚硬如铁的器械,牛仔裤被解开褪下,露出雪白的皮肤,跟细长紧实的小腿。穴口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一吸一阖,方砚竭力紧紧并着大腿根,盛昀冷哼一声,一手掐着他的饱满的臀肉托起,粗粝的手掌抚弄稍稍浮起的胯骨,像是饥饿难耐地贴上发抖的蜜穴吮吸。
“别乱动。”他看都没看就抓稳踹过来的脚踝,用力咬了下软腻肉蚌,狠狠嘬着发颤的阴蒂,舌头仿佛探寻的探照灯,转而在甬道里四处捅弄,身体悬空的不安感和针刺般的戳痛,令方砚浑身麻得一抖,像是被抽了筋骨,直接软了身体不敢再动。
娇嫩阴唇被毫不怜惜地扫荡得酸肿通红,饱满如桃,上下两张嘴同时被炙热的唇舌堵住,汁水四溢,他大腿被迫勾住发狠舔吮的脑袋,双手也逐渐从推拒拍打,变成了软塌塌地,形同虚设地抵着。
一股暖流从小腹不受抑制地倾射而出,全数喷进了腿间人的嘴里,盛昀略显一怔,紧接着突然倍加激烈地掰开已经艳红欲滴的肉穴,舌尖在尚未消退的高潮之上向里戳捅。
方砚眼里全是雾气,羞耻得无力呜咽一声,两股战战,又疼又爽,前段也随着摩擦湿漉漉地挺起。盛渭终于停下了漫长的接吻,在他满是唾液和眼泪的脸上轻啄,指腹捏着他耳垂,温声安抚道:“这样快一点。”
“......滚开。”大脑因缺氧空白无物,方砚仰着脖颈抽气喘息,面色通红,抬手锤在他坚硬的胸口。
游览船狭小且半敞,原本湖面还有些微弱的光,除了游览船上自带的指向灯,四下昏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盛渭纹丝未动地亲他的耳垂,脸腮,湿润的眼睛,声音很会蛊惑人地说:“抱紧我。”
寒蝉凄切的冷风无形掠过,不知道何处传来的窸窸窣窣声,或者说无处不在,然后是若隐若现的尖利惨叫,此起彼伏,越来越靠近。这样开阔又诡异的场景,方砚感觉血液霎时冻结住了,根本不敢挪动眼珠,身体颤栗得厉害,理智被恐惧攫住,使得他哆嗦地搂住盛渭。
他们鼻尖轻轻贴着,呼吸喷涌,方砚此时才发现这是张青春气蓬勃的脸,手臂肌肉线条劲瘦分明。盛渭姿态亲昵地一下一下吻他:“别看旁边,看着我。”
修长的手指掀开短袖衣摆,揉捏被冷气激起的乳粒,搓弄按压,胯下的阳具隔着一层布料磨蹭着穴口,方砚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直到脊柱骨抵住另一道结实的胸膛,才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他还记得上次疼得死去活来,惊恐地摇头:“......你们不能、一起进来。”
紫红色的粗大肉根,绕着狰狞的青筋。方砚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就害怕得噤声发抖。身后的盛昀更加缺乏耐心,钳住他的腰线挤进双腿中间,一鼓作气捅进了后穴,填得毫无缝隙。
巨物破开的刹那,方砚仿佛被一杆滚烫的长枪刺入,疼得短促一叫,又因为畏惧周围莫名的哭嚎嘶吼,硬生生红着眼睛忍住,趋利避害地朝言语温柔的盛渭胸前躲。
盛渭嘴上温声地在方砚耳边呢喃劝哄:“会很舒服的。”说着就已经抬起发红的膝盖,轻重缓急地在花穴研磨戳弄。身后的弟弟大力挺插,前面的哥哥也半点不退,两人把他丝毫不留缝隙地夹在中间操干,愈来愈猛烈的抽送把方砚撞得肢体颠簸乱晃,无助地挣扎呼救,“……救命……放、放开,别弄了……”
两张如出一辙俊秀勃发的少年面孔,一前一后地把方砚围住,他皮肤被滴落的汗液打湿,水珠顺着肩膀一路滑进操得熟烂泥泞的交合处,犹如一张复又描摹的妖异春宫图。
毫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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