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床的小攻有肉吃甜甜甜香香香(1 / 3)
旅馆大床上,青年把自己的双手紧紧捆住,一丝不挂地跪坐着。
他的姿势和神情都相当乖巧,仿佛真的打算臣服于面前的健壮男人,可他高高翘起的鸡巴却难掩其侵略的渴望。
郝大洪浑身都僵了,他们兄弟两个以前经常一起洗澡、抵足而眠,可今天,这副赤裸的躯体整个变味了。
他乖巧的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对他抱有生殖欲望的男人。
“郝时泽……”
“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郝时泽膝行到他哥跟前,攥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这个心机boy,竟然还利用双手捆绑的姿势,装作不经意地把胸肌挤出乳沟来。
郝大洪一介俗人,哪受得了这白花花的诱惑?自然是摸了两把。
别说,这手感还挺好,不柴不腻有弹性。
郝时泽的眼神很勾人,一副被他哥摸摸胸就动了情的模样,让郝大洪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哥哥……我下面好涨,摸摸好不好?哥哥~”
郝大洪盯着那条大鸡巴咽了口口水,下面也忍不住微微湿润,他的手再次被牵着碰到郝时泽的身体,手指触到弟弟的龟头时,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他昏头了?
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弟弟做这样的事情?
郝大洪猛然惊醒,屁股着火一样窜出了房间,直到站在电梯里才慢慢冷静了下来。他突然想起郝时泽的手还绑着呢,难道要把他一个年轻裸男丢在旅馆不管吗?
郝大洪连连叹气,还是掉头回去,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在自言自语:
“完了,把哥哥吓跑了……早知道……活不下去了……只可惜没能对哥哥说出那句话……”
郝大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推门,却发现自己没把房卡带出来。
而屋里郝时泽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重新响起,说出的话让郝大洪拍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哥哥的外套还丢在这里啊……好香,这是哥哥独有的淫荡气味……光是闻到就硬的不行了。结束人生之前,至少让我最后亲近哥哥一次吧……”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是有规律的摩擦声,还有青年低沉的喘息。
“啊……哥哥要是在这里就好了……好想要哥哥湿湿软软的小穴,嘶~外套磨得鸡鸡好疼……可是这是哥哥留下来的……”
郝时泽居然在用他的外套做那种事情!
郝大洪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越听越不得劲,一边觉得恼火,一边又感到浑身燥热。
郝时泽大概是憋久了,没过几分钟就到达了终点。
“哥哥,哥……要射给你了,啊射了!呼呼……哥哥连外套都这么能榨精,我是不是疯了,怪不得哥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变态……”
郝时泽趴在床上喘息着,喘着喘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一次哭得更加悲切,像个被无辜抛弃的小狗。
郝大洪无奈地敲敲门,郝时泽开门时脸上还有泪珠,眼里的光彩却让男人看得心跳加快。
男人的怀里撞进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哥,不要抛下我,不要讨厌我,求你了……”
“我怎么会抛下你,我们永远都是…家人。”
郝大洪还是掉进了这个甜蜜的陷阱中。
被弟弟咬开裤子拉链吸屌的时候,郝大洪多少有点听之任之的意思了。
“你从哪里学来的口活?”
“是哥哥喜欢,我才认真练习了好久,才不会对别人做这种事情呢。”
郝时泽跪在哥哥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不用郝大洪指点,他自己就能完美地把握节奏,由浅入深,由上而下都照顾妥帖,让男人舒爽地仰起了头。
郝大洪难得被人这样取悦,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大大的满足了,看向弟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心虚。
“哥,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玩角色扮演的吗?”
“啊,嗯…什么?”
郝大洪快要到顶了,郝时泽却故意停在了这里,让他的眼中憋出一层迷蒙的水雾。
“以前都是由我来扮演劫匪,可今天,我是被绑的良家少男……”
郝时泽的脸也有点红,但他还是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哥哥,用你的小穴来强奸弟弟的鸡巴吧。”
“……你说什么?”
“哥哥不是还在生气吗?我把自己脱光了,绑起来了,哥哥想怎么惩罚都可以,把我做到哭也没关系的……哥哥如果只是单纯想要享受的话也可以哦,只要你自己坐上来,剩下的都可以交给我。”
郝大洪犹豫了,那根竖立在空气中的鸡巴仿佛在对他招手,而郝时泽还在不停地引诱着他:
“哥哥的下面已经湿掉了吧?我们做过那么多亲密无间的事情,你我的身体都留下了彼此的记忆,又何妨再来一次呢?”
就一次,就荒唐这一次。
郝大洪飞快地脱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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