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床的小攻有肉吃甜甜甜香香香(2 / 3)
,生怕自己脱慢了会后悔。
青年靠坐在床头,男人爬上了床,分开了粗壮有力的双腿跪在弟弟面前,主动掰开屁股,将那根大家伙对准了自己的菊花。
男人蹙着眉往下坐,不料那个坏东西往前一顶,龟头从后庭滑过,钻进了前面湿漉漉的肉瓣中,郝时泽猛一挺腰,大半根鸡巴顿时没入了哥哥的雌穴。
郝大洪大叫一声,猝不及防被插得吐出了舌头。
“哥的样子……好色。”
“赶紧给我拔出来!不带套插穴是闹着玩的吗?”
“哥哥怕怀上我的孩子吗?哥哥就这么不相信我能撑起一个家?”
郝时泽说着,用力地挺起腰来,把大床晃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郝大洪扶着弟弟的肩膀,像烤串一样被串在大长棍上起起伏伏,他叫得好大声:
“我他妈…啊!…我们是兄弟!嗯啊!这算什么事啊?”
“嘘——现在我们不是兄弟了。你是强奸者,我是受害者,你要凶一点,哥哥,用你的吸精穴器把人家的肉棒榨干吧。”
“操了……”
郝大洪被连连戳到花心,爽得小穴抽搐了一下,无意识地夹紧了里面的肉棒,郝时泽立马发出了性感的喘息:
“唔~哥哥好棒……把人家……搞得差点射出来了~”
“你……”
郝大洪扶额,他怎么不知道郝时泽这么戏精?做1的比他这个挨操的还会叫床,像话么?
郝时泽见他哥脸红,更加来劲。
“哥的小穴好紧~好湿~被这样的小穴强奸过就再也离不开了可怎么办……被哥哥的变态肉洞套牢了~每天都会被哥哥肏鸡巴,啊~要变成哥哥的专属按摩棒了~~”
“你个……混蛋,闭嘴。”
“呜呜~闭不上呀,一见到哥哥,我就只想吞哥哥的肉棒,下面也是,被哥哥一夹就会流水,和哥哥的水混到一起了,哥哥的小腹和大腿上都是我们的东西呢……”
郝大洪羞愤欲死,无奈被鸡巴上下顶弄着,还不得不攀住郝时泽的肩膀保持平衡。
郝时泽的鸡巴又长又硬,一个劲儿地往男人深处肏,郝大洪没过多久就被插到高潮了,无力地趴在弟弟身上。
而郝时泽速度不减,继续进攻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小穴,把哥哥弄得流水潺潺,怨声载道。
“啊!好深……嗯!你丫的,怎么变得这么久?刚刚不是几分钟就撸出来了吗?”
“哥你怎么知道……哦~你躲在门外偷听了是不是?怪不得没有前戏就湿成了这样,原来哥哥早就想把人家的东西吃进去了。”
“我没有……谁要吃你的东西……嗯嗯!别~啊!混账……呃啊啊~那么快~唔啊啊啊——”
郝大洪被疾风骤雨地插着穴,鸡巴直接在弟弟的小腹上磨得射了出来。连续高潮让他脑子更晕了,男人眯着眼睛,喉结颤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羞恼的呻吟。
“郝时泽,你混账……”
郝大洪的媚态让郝时泽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把男人的肉穴撑得圆圆的。看着哥哥挺胸送到嘴边的大奶头,郝时泽低头叼住,贪婪地吮吸着上面隐约的奶香味,嘬的啧啧有声。
“哥哥加油,操死我吧~”
“妈的,你怎么这么骚……嗯,郝时泽?”
郝大洪被鸡巴顶得有些上头,泄出来两次后也慢慢适应了弟弟的节奏,主动摇晃起屁股,吞吐着那根淫贱的肉棒。
郝时泽自然是兴奋得不行,高兴过头了就咬他哥的喉结和锁骨,骚话一车一车的,不停强奸着男人的耳朵。
“啊好棒~呜哥哥好会夹~不要~不要用宫口套弄龟头了啊!唔啊受不了哇!唧唧要被哥哥夹软掉了啊啊!!精液,精液要被哥哥肏出来了——”
“你别说话了!该死的,闭嘴奥!”
郝大洪气得想给他两拳,郝时泽这张该死的高潮脸是怎么回事?
他干脆学习老攻们的做法,亲上去,堵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笨蛋男人完全没注意到,在郝时泽的刻意引导下,他的怒点已经从原则问题转移到了不痛不痒的小性癖上。
“呜呜~哥哥你吻得好凶啊,差点把人家的舌头咬掉了,好坏……”
“咬疼了?破口了没?”
“布吉岛呜——”
郝大洪掰开弟弟的嘴巴仔细查看,却再次被偷袭。郝时泽将龟头对准肉壁上那个筷子头大小的圆孔,不打一声招呼就戳到了里面。
郝大洪还没来得及喊疼,郝时泽先叫了起来:
“咿呀!哥哥的子宫,把我的龟头吸进去了!”
“放屁……”
“怎,怎么办?哥,你的宫口卡得我好疼。”
“疼你就退出来啊!”
“我试试……唔啊~不小心全都进去了,拔不出来了,哥救我!”
郝时泽一脸被大汉强暴的可怜样,埋在哥哥子宫里的大龟头却恶劣地磨蹭着宫壁,磨得那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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