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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顺安镇,已是半月有余,沈知晗从交易货市寻到一本进阶剑法,虽算不上顶尖,却正适合金丹修士修炼。路过镇上街市,记得祁越喜爱西街一家点心铺子的芙蓉糕,绕路而行,带一盒点心折返。
半月不见,本以为会成一幅繁乱模样,不想祁越将院落打理得井井有条,扫了落叶,理了院内种的几株蔬菜,石桌纤尘不染。沈知晗推门进屋,唤了两声不见应答,料想祁越约莫是在竹林,放下行囊要去寻人。
屋外脚步声由远至近,踏地如擂鼓,鼓点急促沉重。
时值倒春寒,夹杂凉意的寒风倏然而至,沈知晗转身,与祁越四目相对。
一袭黑衣,手持剑鞘,灌进屋内的冷风扬起被雨水打湿的衣摆,男人剑眉凌厉,目若朗星。
沈知晗觉察哪处不一样了,却并未细究,兀自上前,如往日一般替祁越拭去额上湿汗,心中欣喜,问道:“可有认真修习?”
祁越并未立刻回答,盯着沈知晗许久,才淡淡应出一声“嗯。”
这声回应不含多余音调情意,习惯亲密相处的沈知晗随即一愣,不解看向祁越。
对方依旧没有过多表示。
沈知晗原以为,这半月祁越定然是想他的,他加快脚程便是为了早些见到祁越,怕他一人照顾不好自己,怕他觉着无趣,怕他傻乎乎趴在院前石桌盼望自己归来。归程路上他想过种种两人见面时场景,想祁越开心拥抱他,想祁越可怜巴巴掉眼泪,想祁越吃芙蓉糕时嘴角沾上糕点屑,却没想过会像现在一般——连下一句话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知晗忽地慌张起来,他从未见过这副样子的祁越。
拭汗的手停滞半空,最后讪讪收回,沈知晗自讨了没趣,小心翼翼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祁越欲言又止,摇摇头,只念了“师尊”二字。
沈知晗回应,似是为了缓解气氛,语调放缓了些,转身去取带回的糕点,道:“我今日回来路过芷芳斋,你上月说想吃芙蓉糕,便替你带了一盒……”
话未说完,却被祁越从身后紧紧拥上。
宽厚胸膛紧贴脊背,温度透过薄衣,男人下颌搭在他肩膀,灼热呼吸近在耳侧。
原以为祁越会做些什么,等了许久,也只是在保持姿势不变,手掌从小腹移上腰际。
沈知晗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觉察徒弟心情不佳,知道自己不善言辞,讲不出多少安慰人的话语,便试探性地带着祁越手掌移上胸前,微微挺起胸部,侧头觑一眼肩上脑袋。
雪白的颈缓缓垂下,祁越的吻落在耳廓,手掌隔着衣物揉弄几下奶子,便熟练地往下探,解了腰封外衫,带着湿气手掌触上肌肤,沈知晗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随后便是自然而然地滚上床榻,他赤身裸体,祁越只解了裤头,草草扩张两下便挺了进去。抚慰不足的穴道干涩,与男根摩擦时只觉涨痛,沈知晗紧紧皱着眉头,依旧尽力张大双腿,方便祁越进出。
沈知晗冷汗直冒,凌乱的发丝湿湿黏着,身下传来痛楚,手上只能攥紧祁越衣襟,不让自己在这风雨飘摇间失了神智。
他的身体敏感,纵使没有扩张,也逐渐在抽插着得了趣,水意顺着进出的男根流淌到后穴,几次擦过敏感点便哆哆嗦嗦地泄了身。祁越埋头在他颈侧舔弄喘息,下身胡乱撞击,沈知晗缓缓伸出手,拥住了他的脑袋。
“怎么了……我在,没事的。”
沈知晗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一味地轻轻揉他头发,张开身体供徒弟发泄,他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腿间娇嫩的雌花在抽插着变得红肿软烂不堪。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意侵袭,沈知晗浑身酸软,觉察祁越要出精时,捧起他的脸主动吻上,舌间讨好一般舔舐。
祁越伏在沈知晗脖颈平复呼吸,沈知晗见他眉目不似之前冷肃,以为不再因困扰之事烦忧,想让他轻松些,便讲起了路上所见景致趣事:
“我启程那日,才出顺安镇十里,天上便落了雨。正到一家路边酒肆,见老板坐檐下断裂雨线处酌饮,我闻那酒香扑鼻,便向他讨了杯酒喝。”
“酒味入口绵长,辛辣淳厚,如眼前急雨直入胸膛,又浓又烈,只饮下半杯便有些晕眩,酒肆老板却捧着酒壶酣畅。我十分好奇,便问他这酒要如何酿造,他又为何能将这烈酒一饮而尽,不显醉意。”
祁越不语,沈知晗便把玩起他脑后一缕发丝,接着道:“老板十分爽快,道他的酒比常人反复烧汗,讲‘秫稻必齐,曲粟必时,湛炽必洁,水泉必香,陶器必良,火齐必得’,讲常人喝不了他的酒,说罢将那空荡酒壶随手摔向雨面,滂沱雨雾中一声清脆,那陶瓷小罐便一下碎裂开,瓷片落得十米远——我那时方才意识到,面前这荒郊野外的酒肆老板,竟是位分神期修士。”
沈知晗只当趣事随口一讲,祁越却显出好奇之意,“有此本领,却甘愿只当酒肆老板?”
总算得了一句回复,沈知晗掐起祁越鼓起的脸颊,越看越觉可爱,“或许有人不求功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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