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按摩棒震后穴湿红鲍肉被哥哥用作笔筒办公手指搅动装满笔的笔筒【蛋】地下(2 / 3)
开丰腴的臀肉,露出小嘴般嗦着按摩棒尾巴的后穴,和塞满各类笔的嫩屄。
——他竟是被程璟当成一个鲜嫩的笔筒在用!
后穴里的动静仍在继续,下面的女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数量众多的笔身尽数埋在他紧致的穴肉中,不规则的形状将洞口胡乱撑大,形成一个不规则的近圆形状。湿漉漉的嫩屄暴露在程璟审视的目光下,像是羞赧般簇缩着,绞紧了内里已经被体温捂到温热的钢笔。
程璟的手指在露出头来的笔尾上来回点动着,像是在思索着该挑选哪只笔才用起来最得心应手,手上却时不时似是无意般按住笔尾施力往里挤去。露出的笔尾被细长的手指像是挑选般来回拨动着,已经沾满黏腻淫液的笔身碰撞在一起,发出细若蚊呐的响声。
他像是终于挑好了一般,将手指停在了一根粗黑的钢笔上。这根钢笔埋得很深,露在外面的部分甚至深入了穴口内里。
程璟像是有些苦恼一般皱着眉:“……怎么夹得这么深?”
他尝试用食指和拇指去捏住笔头,但周围的笔都比它埋得浅,所有笔又被白池的体液弄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很不好抓。他尝试了很多遍,手指挤进笔与笔之间的罅隙胡乱搅动着,尝试探得深些,去抓住钢笔更多的部分,才好把笔拉出来。本便因塞入的数量太多而在穴肉里挤得慌的钢笔此时更是被弄得到处乱滑,撞在一起叮当作响,竟真像极了在笔筒里挑选笔般。
“啪!——”的一声响,程璟又在白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夹这么紧干什么?放松些,阿池。”白池被扇得一缩,将程璟在里面的手指挤得更用力了些。感觉到程璟在里面搅弄的力道加大了不少,他连忙努力放松屄肉,争取早点脱离这样的淫罚。
“噗嗤”一声,埋得极深的钢笔终于被程璟拔出。手指抽出的时候,连带着抽出了周围一圈的笔,如同笔筒翻倒一般,丁零当啷掉了一地,凌乱地在地上缓慢打着转,用亮晶晶的淫水画出一个又一个圈。
“唉——”程璟叹了口气,从转椅上站起来。他走到瘫软在地上的白池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布满斑驳红痕的身体、狼狈不堪的下体和意乱情迷的神情,片刻后,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拥入自己怀中,动作轻柔地剥开他凌乱的鬓发,露出一张爬满红潮的清冷美人面来。
“阿池——”他语气缱绻地叫着,一手轻抚着他光滑的脸颊,另一只手却截然相反,粗暴地揉捏着身后挺翘的嫩臀,如同玩弄着一只能掐出水来的蜜桃般。
“怎么办,我的笔被你全倒在地上了——你可真不是个称职的笔筒。”他轻笑着,微微低头咬住白池的耳垂,在上面又舔又咬了半晌,含含糊糊地说:“我又该怎么罚你呢——”
一个惩罚的尽头,又是另一个惩罚。白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程璟托着白池无力的身子,半拖半拉地将他带到淋浴间,压在冰凉的瓷砖上。白池被冷得一激灵,随即程璟不给他反应时间,那张英俊的脸压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粗暴又冗长至极的吻。
白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程璟吞下去了,两片唇瓣被啃咬到几乎失去知觉,又红又肿。程璟贪得无厌地攫取着他口腔中的空气,灵巧的舌带动着他青涩的软舌不断起舞,白池被迫和他唇齿交缠,在缺氧的阵阵晕眩下,和他交换一个粗暴得简直不能算上是亲吻的吻。
……他再不放开我,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快要失去意识之际,白池如是想到。
在白池意识几乎完全湮灭的前一瞬,程璟终于放开了他。他的度把握得简直精准到可怕,白池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眼前一片发白,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间,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程璟拨动他的身子,让他整个人背靠在程璟坚实的胸膛上,随即身上传来皮肤被布料摩擦的感觉。
程璟似乎在帮他穿衣服。
白池并不相信程璟会那么好心地给他蔽体的衣物,但他被吻得浑身发软,全身上下使不上半点力气反抗——虽说有力气的时候,他也不可能会反抗就是了。
等白池终于缓过神来,已经过了很久。程璟的大手正放在他小巧的乳房上,揉捏着柔软的白团子,似乎在颇有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神,再送他一份大礼。
他被程璟搂在怀里,程璟盘腿坐在地上,白池则坐在他身上,软乎乎的后穴抵着男人已经硬邦邦的阴茎,收缩间似乎能吮吸青筋密布的茎身。程璟掰开了他的大腿,白藕带般的两条长腿无力地朝两边打开,轻飘飘地搭在男人的双膝上,双腿间的湿靡风光在对面的镜子中一览无遗。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程璟压低声音说了一声,说完自己没忍住笑了,“哈哈……抱歉,开玩笑的,我一直想说一次这句话,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白池却没能体会到他的幽默感。他笑不出来,镜子中被桎梏在男人怀里的美人,身上套着的却是一件女生的校服,针织外套、衬衫、短裙,甚至连领结和发带都装备齐全。
白池很久以前就被程家当作金丝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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