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按摩棒震后穴湿红鲍肉被哥哥用作笔筒办公手指搅动装满笔的笔筒【蛋】地下(3 / 3)
养,程家当时的家主不允许他剪头发,白池却觉得男生留长发太过娘气,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放学后自己悄悄去理发店把头发剪短了。程家家主大发雷霆,将他第一次关进了当时地下的小黑屋中,又命令程璟去好好“劝劝”这只不听话的小金丝雀。
程璟像一个和善的大哥哥,脸上挂着对白池的担忧和关心,安慰了自己的父亲两三句,简单消了消男人的火气后,只带着一盏昏暗的夜灯走进了关着白池的地下室,足足两天才出来。
……自那以后,白池再没有生起过剪掉头发的念头,只有在程璟允许的情况下,他才敢对自己的发尾稍作修剪。
如今他的头发已经长及腰间,被程璟用发带挽起高高扎在后脑,他本身便又长得雌雄莫辨,被穿上一身女生制服后,竟真像是一个表面清纯,背后却被人掰开大腿在镜中展露小穴的援交女高中生。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程璟说,他的手毒蛇一样游弋在白池身上,将原本齐整的制服又弄乱。镜中的白池又变得衣冠不整起来,像是经历了无数痴汉的抚摸蹂躏般,领结歪到一边,扎在裙子内的衬衫被拉出一角,裙子被揉弄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到了些从白池体内带出的淫液。
“我们像小时候一样,来玩捉鬼游戏吧——你来当鬼。”程璟拨弄着他的衣物,却又重新帮他将领结扶正,似乎十分热衷于弄乱他又帮他恢复齐整这件毫无意义的事,“每一轮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去藏,被找到了可以跑,但只要被这栋房子里任何一个人碰到,就算是你输——”
程璟轻声吐露着明显不平等的游戏规则,白池在内心狂翻白眼,可惜无济于事——平等是只有身份相当的人才能拥有的权利,而他甚至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一轮游戏一共十分钟,只要在这十分钟内,你没有被任何一个人抓到,就算你赢了,那我这次回来就不碰你——”
白池屏住了呼吸,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但只要被抓住了,就算你这一轮游戏输了——”程璟说着,左手托着白池的下颌,右手下探,深入裙中,在大腿根部打着转,“——输掉一次,就要脱掉一件衣服。”
他在白池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动作宝贝得像是在亲吻一个自己视若珍宝的娃娃:“衣服脱光了,就算是我赢咯。”
程璟语气轻快,白池却猛地抖了一下。程璟说:“输掉的惩罚……嗯,我还没想好呢,不过反正那也由不得你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女士的内裤来,帮白池穿上,遮住了那一口水汪汪的淫穴。女士三角内裤相较于男士内裤贴身许多,白池的玉茎被委委屈屈地塞在布料里,松紧带将探出内裤边缘的部分固定在小腹上,动起来十分难受。
“阿池,和哥哥像以前一样,愉快地玩一场游戏吧。”他仔仔细细地帮白池打理了一下头发,安置好每一缕碎发,又拉了拉大红色的缎带,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白池一个趔趄,险些再度摔在他的怀中,最终扶着墙,勉强靠自己站住了。
“去吧。”程璟绅士地亲吻了一下白池的发尾,将他猛地推出浴室门外。
“——倒计时开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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